六十五 很难很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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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轴 更新:2022-10-26 20:41
那是我的全部,你到底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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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妈妈数了数饭桌上的筷子,对韩爸爸说:“今早这是怎么了,这俩孩子到现在还没醒?”韩爸爸抽着旱烟,摇摇头,说:“这程远大晚上还在接电话,我看呐,他忙得很,咱也不留了,让孩子们早点回锦城吧。 ”
“这可不行,好不容易乖孙女回来。”老奶奶数了数手指头,说:“初四、初五、初六,今儿初七,才几天?怎么着也得呆到初八。”
“妈,程氏那么大家业,恐怕是没一天悠闲的。”韩爸爸闷声说。
“她爸说得也对,等他们醒了,我和小愈说说,要是真忙,就叫他们早些回去。”韩妈妈揉了揉眼睛,分外不舍的说。
“唔嗯……”韩愈在床上翻了个身,她坐了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睡衣,衣服是好好的,她看到床头的套套,脸红的扔进了抽屉里,“……程远……”她以为他还在屋子里,就下床走到了洗手间,没有他的身影,她挤了牙膏,对着镜子说:“看来……昨晚行凶失败了,呵呵……”
白色的牙膏泡沫从嘴角涌到了手上,在看到那颗闪亮的白钻时,她重重咳嗽一声,泡沫涌进了喉咙里,一股薄荷香麻痹了她的味觉,呛得她满脸通红。
“这个……”难以置信开始洗手,韩愈低下头,让水龙头的流水冲掉了泡沫,“我的戒指呢?”她跑回床边,将被单掀了起来,“哪儿呢?”她又跪在了地上,看向床底,一边找那枚结婚戒指,一把拔手上的戒指,可手上有点眼熟的戒指纹丝不动,根本拔不下来。“该死!”
她掀翻了床垫,打开了窗边的抽屉,凌乱的黑发遮住了她的脸,但仍能看到她眸子里的恐慌,对韩愈来说,那枚戒指,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港湾,避难所,安息之地,她跳动的心脏和所有的希冀,都寄托在那枚戒指上,她需要它,她更需要当初把那枚戒指笑着套在她手上的男子——程宏,她默然坐倒在地上。
“谁……一定是程远!”她“啪”的推开门,厨房内的韩爸爸韩妈妈正在聊韩愈小时候的事情,老奶奶打开了旧广播的戏曲节目,室内依依呀呀的唱着,没人听见这个充满怒气的摔门声。
“程远!你又在发什么疯!”韩愈推门进去,对睡着的程远吼道。
“你……”程远坐了起来,他是到天亮才睡着的,精神十分不济,奄奄的看着她满嘴的牙膏,“怎么了?”他坐了起来,将门锁上,说:“小声点,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我们这么说话吗?”
“我的戒指呢?!”韩愈伸出手,说:“这枚戒指,这枚破戒指,是你套上去的?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利?你凭什么拿走我的戒指?”
“韩愈。”程远上前抱住了她,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中,说:“我们在一起八年了,难道不该这样吗?”
“什么这样?什么叫我们在一起?我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了?”韩愈一下子恼羞成怒,使劲的拽戒指,无名指早就通红,只可惜,无论她怎么用力,那枚戒指就是拿不下来!
“韩愈。你非要这么否定我们之间的关系吗?”程远捧着她的脸,冷声问。
“我和你没关系!把我的戒指还给我!”韩愈重重的推开了他,冷眼看着那枚戒指,道:“我……怎么觉得这枚戒指这么眼熟呢?这是……你要给思羽的吧……”不知道为什么,韩愈的眼泪流了下来,颤抖的嗓音一时是气急败坏,一时是悲戚防备,继续说:“拿她不喜欢的戒指来哄我?你可以直接给我,但你不能拿走你哥给我的戒指,那是……我的全部。你懂不懂?”
程远抿起嘴,刻意的放缓语气,说:“我哥已经走了,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韩愈,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肯接受现实?”
“不!不准你这么说,你没资格这么说。”韩愈捂住耳朵,“他还在,他一直在我身边,当我被你弄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他都会鼓励我!……程远,我求求你,把戒指还给我。”
“……”晨光很稀微,从黑色的窗帘透了进来,韩愈早就满脸泪水,她愤恨的看着程远,而程远也这么看着她,这样的她,就像是被生生的撕开了所有的血肉,站在烈火之中,形神俱灭,程远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他淡淡的说:“那枚戒指我已经……扔了。”
“啊嗯!”韩愈第一次嘶吼,她无助的给了程远一巴掌,说:“那是我的全部,你到底懂不懂?”
“我懂。”程远任由那巴掌落在脸上,重重的,嘶嘶的疼,他又走了过去,抱住了韩愈,说:“可现在,我才是你的全部。”
“你滚!你滚!如果你不是程宏最疼爱的弟弟,你以为,我会这么纵容你!你以为,如果不是为了我那可怜三个孩子,我会那么下贱的陪你上|床?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懂!你就是个禽兽,魔鬼,除了折磨我,你还知道对我做些什么?”韩愈掀开了睡衣,很快的脱光了衣服,指着身上那些淡化的伤痕,说:“程远,你睁开眼睛看看,你都对我做过些什么?!”
声嘶力竭的指控,像是一枚接一枚的钉子,生生的钉在了程远身上,他始料不及,韩愈裸露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吻痕,更早之前的有鞭痕,小腹上有一些烧伤。韩愈的头发遮住了胸口,程远后退了一步,这一刻,他无言以对。
当所有的应该变成不应该,原本的规则也就不复存在,程远承认,在很多时候,猥|亵韩愈能让他产生意想不到的快感,他伤害她,只是为了更深入她。
“这些烧伤?你还记得吗?我只不过是在宴会上㊣(5)和宏的老朋友多说了两句话,你还记得吗?”韩愈走上前,睁大泪眼看着他,“那天晚上,你竟然真的用烙铁?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想死吗?有多痛……”
“鞭子,这些鞭痕,你打我的时候,是不是,只把我当畜生?”韩愈悲戚的回忆着那些,钻心的疼痛涌向心脏,“还有乳|环……我该感谢你,是在小惜断奶之后才打上去的,要不然,我连喂奶都做不到……可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根本就没打麻药?”
给读者的话:
卷轴捶地吐血,最近回评论都是什么错误,哎~还让不让人回复评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