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双响炮
作者:学徒归来      更新:2022-11-30 01:44
  一大章,不分了,麻烦~~
  文远低头看时,宁儿正在甜睡当中,不知她究竟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上翘着,脸上泛着甜甜的微笑,整齐细密的睫毛轻轻覆盖着她的眼帘,海棠春睡,仿佛如同睡美人在等待着吻醒她的王子一样。
  看着宁儿熟睡的面庞,文远不自觉的一阵愧疚,说起來,自从成婚之后,自己陪宁儿的时间似乎总是少之又少,自己不是今天忙这个,就是明天忙那个,一直抽不出空闲顾及一下家室,无论如何,宁儿也是自己前世今生的第一个女人呢。
  成婚之后,自己总是不能好好的陪陪她,这次因为貂蝉的缘故滞留在上党数月不归,险些因此让宁儿被掠到袁绍那儿,可是宁儿,始终是无怨无悔,全心全意的支持着自己,从來沒有一句怨言,不仅劝自己接纳樊氏,连这次从长安带回貂蝉,宁儿也沒有说半句不高兴的话。
  说到底,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左手揽住宁儿浑圆紧致的玉腿,右手轻轻的穿过宁儿腋下,文远微微使力将宁儿抱起,走向床榻。
  怀中,宁儿眼帘微闭,五官精致粉嫩如同洋娃娃,如此近距离的仔细观看,文远禁不住看得痴了,走到床边竟也舍不得放下。
  恰在这时,宁儿的眼帘突然眨动了几下,一汪春水般温润朦胧的眸子缓缓张开,感受到文远直勾勾的目光,眸中闪过一抹喜悦和羞涩,似笑非笑,似喜非嗔的道:“夫君,你……干什么那样……看着人家,”
  这话说的多少就有些暧昧的味道了,一个海棠春睡初醒,娇靥俏嫩如花的大美人儿,用这种软绵绵娇腻腻的的腔调儿说出这样一句话,文远本來就心里有意,此刻怎不更是心猿意马。
  宁儿明显感受到眼前男人呼吸的急促,眼前的这一刻她也是无数次梦中所渴望着的,她强压住心神的颤动,鼓起勇气揽住文远挺直的颈部,如同温驯的猫儿躺在主人怀中,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再不多说什么了。
  文远轻吻一下宁儿的粉颊,轻轻将宁儿放在床上,温柔的将她的衣衫解下,宁儿本想替文远宽衣,却被文远以眼神制止住了。
  一番温存过后,文远紧紧的将宁儿揽在怀中,宁儿不堪征伐,这么一番折腾,疲累至极的她似乎昏昏沉沉的已经睡下,文远轻吻一下她的俏颜,细心为她掖好被角,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床下。
  正要出门,宁儿慵懒的声音突然传來,“夫君,去看看巧娥吧……小妮子这些年一直……她就在隔壁房中睡着呢,”
  文远尴尬的应了一声,回头轻抚宁儿睡下,本來他还想去貂蝉那儿呢,现在倒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巧娥,想起一年多之前那次醉酒后的香艳际遇,文远顿时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这一年多來,这小妮子虽然明着沒有说什么,不过她的心意,文远多少还是知道的,怕是早就有些幽怨了。
  或许今夜,真应该去看看她。
  想到这儿,文远心中的灼热一下子又燃烧起來,耐着性子拍抚着宁儿睡下,确认这一次宁儿确实是睡着了,才轻轻下了床。
  巧娥是宁儿的贴身侍女,为了方便及时传唤,巧娥的房间和二人的内室本是连通着的,文远轻轻推了推巧娥的房门,门并沒插,文远蹑手蹑脚的进了巧娥的闺房,多少大风大浪文远都见过了,可是半夜里偷偷钻进一个少女的闺房,这样刺激的经历还是让文远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急促跳动起來了。
  巧娥的房间不大,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几一榻。
  房间里一灯如豆,昏暗暗的,文远轻手轻脚的走到巧娥身前,好容易沒有弄出什么响声,文远借着微弱的光亮俯身來到巧娥床前坐下。
  巧娥眼帘紧闭,与之前宁儿又有一些不同,已为人妇的宁儿眉眼之间不自觉的带着一抹淡淡风情,而巧娥则是少女情怀,青涩未嫁。
  不过有一点,巧娥的姿色比起貂蝉、宁儿也是各擅胜场,丝毫不逊的。
  房中光线昏暗,文远看不清巧娥的容貌,不觉又凑近了一些,这样近距离去看一个熟睡中的少女,文远的呼吸实在太过急促了些,连心脏也不争气的扑通扑通直跳。
  不过不对啊,除了自己的心跳,凑得近了一些,文远还听到另外一些一样的声响,按说熟睡之人呼吸不应如此急促,看樊氏睫毛微颤,胸膛急促起伏,莫非正在做什么噩梦吗。
  莫非……文远突然明白了什么,眼神之中突然闪出一丝戏谑的坏笑。
  小妮子,装睡是吗。
  文远头一低,脸与樊氏的脸几乎紧贴着只相差分毫,樊氏果然吓得身躯一颤,一双玉手顶住文远的胸膛。
  文远轻轻抚弄着樊氏的一双玉手,轻轻的一刮樊氏的琼鼻,轻笑道:“小妮子,这么晚了不睡想我了是吗,”
  樊氏俏脸羞红着默不作声,虽然光线昏暗看不出來,文远却能感受到脸颊上的滚烫。
  文远嘿嘿笑道:“睡着了,那好,就一起睡吧,”说罢,一掀被角,整个人已经钻进了被窝,便往樊氏身上压去。
  樊氏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心里并不抗拒,但是骤然被一个男人压在身底,身体还是自然而然地作出了反抗,她将两条腿曲了起來,正好顶住了文远。
  文远觉得自己很像一只鹰,而身下的樊氏就是一只小白兔,但是现在老鹰并沒有抓住小兔子,反倒是呈现出了一种兔子蹬鹰的姿势,这实在是有点儿不成体统,尤其是自己现在这鹰姿实在是谈不上焕发。
  樊氏也察觉到了文远的尴尬,她其实更尴尬,为了不让两人继续尴尬,她只好选择做一只乖乖地被老鹰抓的小白兔,,她把两条玉腿放平了。
  因为樊氏放下腿之前并沒有事先和文远打招呼,所以文远几乎是以自由落体的速度落在樊氏身上的,虽然只是一尺多的距离,但是这一下撞击还是足以让樊氏吃痛。
  于是,樊氏的两条腿又曲了起來,只不过现在文远的身子已经和她做无缝对接,她现在曲腿,正好从文远的腰后紧紧地缠住了他,这姿势,足以让文远喷鼻血了,他立刻动作迅速地去找樊氏衣服上的绳结。
  樊氏现在就像是非常好吃的糯米粽子一样白白软软地呈露了出來,在她胸前隆起的小山丘上,则是点缀粽子的两颗蜜枣,,文远喜欢糯米的清香,更喜欢吃蜜枣,因为,,很甜。
  文远像一个徒手攀岩者一样在樊氏身上游走起來,樊氏早已发育成熟,身上也绝不缺少可以抓握的物件,但是文远好像是一个失败的攀岩者,因为他爬來爬去,始终沒有爬到樊氏的脸上去,他貌似对两座主峰更有兴趣。
  文远以前曾经做过一次胃镜,一根异物伸进食道的感觉,让他感到非常的痛苦,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一部分就是一根胃镜,也正在慢慢侵入到樊氏下身的腔道,以至于看到她脸上异样的表情时他竟无法判断她是痛苦还是快感。
  樊氏是快感的,但是快感却是靠着文远的运动來带动的,随着他的进进出出,快感也忽高忽低,随着文远的频率越來越快,樊氏的快感也到了极限,可她一点儿也不愿意文远就此停下,,她无法不期待那最后快感惊爆的一瞬。
  文远感觉自己现在正如一列高速飞驰的动车一般,穿行在一个接着一个的无穷无尽的隧道之中,周围黑暗的山体,正在持续不断地向中间压迫,铁轨在不断地炙热,空气也正在被强烈挤压,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很快便要冲下山崖,车毁人亡。
  突然,文远觉得自己已经身处一只水流湍急的无法控制的小船之上,所有的东西都飞速掠过,绝望的抓不着一根救命稻草,河流象骨折的小腿一样突然折断,变成浩大无垠磅礴深远的巨大瀑布,他和小船子弹一样冲出,极其渺小地被抛向从未抵达过的高空,连蒲公英都不如,再也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