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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凝绯月      更新:2022-11-18 07:09
  听了这话后,那边的甄映雪停顿了好久,安暖夏心提了好久才听闻她说道:“你弟弟他坐牢了,我为了将他保释出来,所以……虽说我拿到了振宇的遗产,祁家产业股份有我们的一大半,但自从你父亲去世后,整个祁家就一蹶不振,周围的商场集团虎视眈眈。董事会根本不相信阿皓,就一直针对我们,总会将我的那部分分红卡住以各种名义不放,我也不跟她计较了,前一阵子我把卡里能调用的资金都提了出来,又变卖了首饰,先将这部分钱将你弟弟保释出来,现在两手空空了。”
  安暖夏惊愕地瞪着她,“坐牢,祁皓怎么会坐牢?”
  “他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喝多了进了赌场,后来输的厉害拿不出钱,跟别人动手一个失手间将人给打伤了。”
  安暖夏听个明白,点了点头,祁皓一直以来是个直性子,身带小暴力,从那天他准备扇自己巴掌就可以看出来。她敛下长长睫毛,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当初他将慕擎苍和她差点打伤,现在反而被送进了牢里,不会这件事也和他有关?
  她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到底有多么不相信他,幕擎苍又不是只手遮天了?
  谁知,甄映雪却在电话里头说道,“小暖能不能帮帮忙——”她的嗓音写满了恳求,“我现在在祁家已经拿不到什么东西了,只能求你去跟幕擎苍说说,让他放过我们吧。”
  安暖夏身子一怔,慕擎苍?果然他和这件事有关?
  “雪姨,你让我去找他?我、我和他已经离婚了。”她真是吃惊了。
  “可我也不能让雨童去求啊,你不知道,幕擎苍把我们雨童害成沉么样子了,雪姨不是瞎子,幕擎苍对雨童一点都不好,他绝对不会看在她的情面上来帮我们的,小暖,五年前慕擎苍这么维护你必定心里还有你,所以你去求他,他一定不会为难我们的。”她赶忙解释道。
  这话落在安暖夏的耳朵里,她多少有些敏感,轻轻蹙眉,“雪姨,慕擎苍以前是不是做过些什么?”
  甄映雪似乎早就等着这句话,安暖夏话一落,她便接着说道:“之前我们找过他,希望可他的意思是,我们拿到一笔巨额以后都不用还了,但前提条件是,要我和你弟弟转让手上的祁家股份,其实就是可以买我们的股份,把我们赶出家而已。”
  安暖夏惊呆了。
  幕擎苍这件事做的太不道德,这一切宛如就是预谋好了一样。
  “小暖,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后来将一半的股份都给了他,但是留了一般我感觉他没有这么容易放过我们。”甄映雪的声音又哽咽了。
  安暖夏还不死心地问她,“他现在已经拿到了一半以上的股份了吧,怎么还会不放过你们?”
  “幕擎苍的目的又不是当一个总裁这么简单,董事会早就已经是他的天下,这样一个人,和家敢得罪吗?现在祁家的虽然还是祁家的,但实际上却是慕擎苍的,这么一个男人怎么仅仅只是为了支撑起祁家,给别人做嫁衣?他通过这几年的准备,早已吸纳了大量的和家股份,他才是真正的大股东。”
  安暖夏像是针刺一样的难受,可心中的疑惑也更大了,祁皓怎么就在那么关键的时候去喝酒赌博了?祁皓这个人挺自律的,虽然有暴力倾向不假,但除去这一点,他依然是个商业领域的精英,居然就败在了这个糊涂的事情上面这件事,和厉冥禹有关?
  想到这儿,她微微窒息了一下,慕式企业大的他还闲钱少吗,为什么一定要吞了祁家,每每看到他她都能看出他的生活的劳累,这样的人难不成想将自己累死不成?若有所图,又是图个什么?
  挂了电话后,她一转身,便看门口站了一个人,那人正好抬头看着她,安暖夏微微一愣,对方也是愣住了,随即眸光变得很是激动,像是腾出了一层泪雾似的,二话没说走上前抱住了她。
  “莉姐你怎么来了?”安暖夏微微惊讶却也没觉得不可思议,只是轻轻一笑看着她问道。
  莉姐很霸气的松开她的身子,走到门旁边将房门口的行理给拖进来,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没好气地说道:“你现在是大明星了,翅膀也硬了,去哪里都不用我管了!”
  “莉姐……”虽然知道她是在关心她,可是脑海之中不太好的回忆还是被激发出来。
  莉姐好似也听出了她口气不对,气氛也很奇怪,顿时抬起头询问道:“安琪,你到底怎么了……”
  “莉姐”安暖夏心头一堆委屈一涌而出,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抱住她的身体恍然大哭,莉姐被她惊住了,感觉心头跳跳的,连忙劝慰她,“安琪,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跟莉姐说可以吗?我问了剧组的人,他们都不肯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只说你要在法国再待一段时间,我好不容易从赵导那里要到了你的住址……你别哭了行么?”
  “莉姐……这几天……”安暖夏的鼻头也发酸了,干脆将她搂住,声音哽咽地把这几天的事全部说完,不过只说到了被慕擎苍救了的事情,后面两人的事情她并没说出口。最后将今天沈警官的事情说了说,自然停留在了和幕擎苍在车中的那些话上。
  “那些禽shou,猪狗不如的东西。”莉姐听到前面的时候,不自觉的摔了箱子吼了一声,眼睛几乎气的喷火,直到听说她被慕擎苍救了以后,才微微的将情绪缓和下来。眼神逐渐变得有些暧昧,看得出其实慕擎苍在她心里的映像其实不错。
  “后来那?他救了你后来怎么养了?”莉姐坐在地上问了句。
  安暖夏没把后来的事情告诉她,不是觉得血腥,而是认为这种事情本就是机密性的不该让太多人知道,摇头,“后来他就送我回来了。”
  “啊?直接送回来了?”她惊诧地看着安暖夏,“这不是慕先生的风格,他没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