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精。
作者:
夜凝绯月 更新:2022-11-18 07:09
耳边敏感的听到了椅子动了一下,而后鼻尖他的气息越来越近,似乎要融化在她的鼻息里面,心开始猛然的狂跳起来,也心头的委屈却如泉水一样涌出,紧磕的眼角处渗出一缕泪雾来。
慕擎苍靠近她,她此时的样子脆弱极了,宛如一只迷途的小鹿,令他的唇稍微微勾起,他命令,“睁眼看我。”
安暖夏缓缓睁开双眼,他的身子已经贴得她很近了,手掌控制着她的身子将腰侧直接抵在了办公室的边沿,在她慌乱寻找退路的时候,慕擎苍的双臂搭在了她左右两侧的办公桌上,将她完全圈在了他的领域中,她的身子忍不住地后仰,而他却依旧缓缓俯首离她越来越近,完全没有放开他的迹象。
安暖夏千方百计地告诉自己要镇静,可颤抖的全身已经出卖了她,樱唇不由自主地喘气,柔美处一如酩酊沉醉一般,幕擎苍邪邪一笑,脸颊贴上了她的小脸,缓缓向下停在她的脖颈之处,深深呼吸着那令人把持不住的体香。
纯净的味道如同一味上好的纯酿,钻进了他心底最深处。
就在安暖夏以为他真要动手的时候的,慕擎却意外地放开了她,不过身体依旧保持着欺身的姿态,并没有离开她太远。
她警觉的凝视他,咽了下口水。
他见此轻轻抬手,与她柔嫩相对的触感攀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眼底却闪过一抹温柔之色,嗓音似乎从喉咙里发出来,低沉得如同压抑着某种激将爆发的情绪一样,“我的暖,有求于我的人是你,这样逃避的姿态让我很不喜啊。”
指节又落到她如樱花般的唇瓣上面,轻轻抚摸,仿佛他手下的并不是唇而是天价的珍宝。
唇瓣上的传来他手指肉处滚烫的温度,安暖夏惊然地盯着他,发现他的眼眸流窜过迅猛的利光,锁定着她,不由地更加无措,颤抖的唇瓣上尽是他气息,耳边漂浮着他羞辱的话语。
而后,慕擎苍又停住了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微眯似乎在提醒她需要做些什么。
安暖夏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她彻底臣服连同尊严也丧失。
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击垮她,但心中清朗明了,今晚,她是逃不掉了。
心里很难受,痛苦在心口处的牢笼叫嚣,眼泪几乎湿了鼻头,相比五年前,五年后的他好可怕,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你不可以这么逼我,当初是你让我离开的,你讨厌,我就按照你说的做,从此消失在你眼前,现在你有凭什么对我做这些事情?我已经成全你了,不是吗?”安暖夏对他大吼。
男人依旧沉默,与她的冲动相比,他似乎永远都不为所动,稳操胜券地坐在大椅上看着她,“终于不逃避我们的过去了?”见她惊讶地扭头,他伸手捏起了她尖尖的下巴,冷声说道:“凭我对你的身体还有兴致,你的成全我不屑。”说罢,他的手指微微施加气力,她有些痛了,眉头微微颤动。
慕擎苍的眼神微微柔和,盯着她的双眸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下一刻,原本缓和的眸子快速闪过一抹冷意。
“你可以现在就走,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你清楚。”他的口气冷绝如冰。
安暖夏的心被他伤了彻底,一把将他从身上推开,美丽的眸子凝视着他一字一句说道:“不就是我的身体吗?好,我给你,不过的你记住,一切都是场交易,我心不甘情不愿,全部都是你逼出来的,我不爱你,不要你,讨厌你,憎恨你,无法改变!一生!”声音尖锐地吼完这一通话,眼眶里的泪水同一时间终于落了下来,她觉得心空空的,伸出手,美丽苍白的藕节移到了纽扣上面,缓缓解开了……
领口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凝华的如同一片白脂雪玉,男人的眼眸落在上面,引起一片灼热之感。
安暖夏的指尖很仓促,决绝地让她的手指反而和纽扣绞在一起,半天纽扣才解了几颗,眼泪却湿了大片的衣襟,落到了胸脯上。
长长的羽睫遮住了眼里水雾深处的挣扎,如同溺水人缓缓失去力气,缓缓沉入了深海之中,再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整个过程,幕擎苍都没有阻止,看着她领口一刻又一刻扣子被解除,又看到她泪眼朦胧,眼底深处渐渐浮现出一丝疼惜之情,那一贯冷沉的眸子早已变得复杂而难以言喻。
她不是那样不知廉耻的人,所以到当衬衫滑落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再进行下去,抱着身体蹲在地上,她抽泣了。为什么他要这样为难她?
空气里安静的只闻低啜。
她停住了,慕擎苍没有去催促她,看着地上小小的一团,良久后伸出手,修长的指腹落在了她如瓷的颈部,她颤抖了下,下意识想要躲,却被理智住站在那里,放纵他的手指缓缓下移,沿着她身上敞开的衬衫探了进去。
男人手掌滚烫而富有存在感,安暖夏认命地闭上了双眼,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点醒自己,这只是一场交易。
慕擎苍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又松开,手掌加重了一丝力道,掌心包裹着女人柔滑的丰盈让他的眼眸显得更加深谙,修长英挺的身子也随之蹲下,很明显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
修长的手臂圈住她的娇躯,他低下头,薄薄的唇畔落在她如小花般的耳垂上,呼吸显得有些紊乱,缓缓下移的时候,安暖夏只感觉全身寒毛直竖,无法言说的恐惧席卷她全身。
慕擎苍的唇又突然停住了,女人颤抖的身子让他心中莫名产生了怜惜,安暖夏见他缓缓靠近,猛然将头扭转到一边,泪水从眼眶里飞出来砸到了他的手指上。
慕擎苍倏地低头看了眼手指,停住了所有动作静静看着她,浓郁的广藿香传入了她的鼻息之间,没有再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