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都是一些虚的东西？但实际上，你们都是我的夫人，你还是我永远的二夫人，关于那块地，小杨应当还不知道。”但是何灵跟林水桃说了，指不定也跟杨柳说的。三个夫人，只准她们瞒着我，怎么就不允许我瞒着她们？
  “小杨对这块地的看法肯定不一样。我先洗澡了。”看到水放好了，林水桃对我一笑，让我先出去，也许因为怀孕改变了身体形态，林水桃现在更加不愿意我看到她的全裸。
  “好吧！”我伸手试一下水温说：“还要加点冷水，别太热了。”
  “我自己加。”林水桃对我眨了一下眼。
  我出来看手机新闻，不久，林水桃沐浴过后，裹着浴巾出来了，抬手撩着刚才弄湿的头发，我进浴室拿了一条干毛巾给林水桃，林水桃一扭身体，瞧着我说：“老爷，你不拿都拿来了，给我弄干了呗。”
  “遵命。”我笑了一声，给林水桃抹毛发，抹过后，就势搂着她、亲她。
  “你还没洗呢，去吧，洗了早点休息，别以为在中国飞一趟就不累，跨几个省都有一个欧洲那么大了。”林水桃原定回市内两天的，却因上海这边的事情也不少，她这次没回去。
  我洗过澡，躺到林水桃的身边，问她意愿如何？要不要我？林水桃笑了一声说：“上个月好像说过，我下个月才正式休息的，你还是先休息吧！看兴趣。”
  搂了一夜，天快亮时，林水桃才来了兴趣，一会功夫，林水桃还挺满足的，不似何灵，总是要久点才好。其实，林水桃是顾着我到了瑞士后的事。
  早餐后，林水桃回里杨（上海）资产管理公司，与莫晓明和网贷部经理们开碰头会，我在林水桃的办公室打赵述铭的电话，与他沟通几个项目的事。九点半，我们一起坐李梅开的车子去机场，经十几个小时飞行，苏黎世当地时间周五下午两点半下机。
  莱克西和安得烈去机场接我们，莱克西和林水桃在金融大街下车后，安得烈车我回苏坎纳酒店。苏坎纳酒店距离杨柳工作的联排别墅不远。为避彼得逊的搔扰，杨柳取得自由投资人的资格后，她更倾向于在苏黎世工作，而不是伦敦。
  我入住酒店后，给杨柳发了信息，说我们下机了，林水桃和莱克西办事去了。
  杨柳回信说知道了，还发来了我们这几天的工作计划。她晚间八点才能结束本周工作，林水桃和莱克西在苏黎世有一天休息时间，而这个时间是我和杨柳见面的时间。
  下午六点不到，安得烈就将林水桃和莱克西接回酒店了，他让我们仨人一会先吃饭，因为杨柳还有两个多小时才能结束工作，如果我们想去班霍夫大街逛街，他就带杨柳过去，不去逛街的话，他就带杨柳回苏坎纳酒店，再一起吃饭。
  林水桃说她想休息时，莱克西让安得烈一会将杨柳接回酒店。
  安得烈走后，林水桃和莱克西进酒店客房，挽留莱克西和她住一晚，明天再回伦敦。
  七点不到，林水桃和莱克西沟通过下周事务后出门叫了我，我们仨先下楼晚餐，不等杨柳了，杨柳工作日里的晚餐都在八点半之后。
  晚餐时，林水桃接到国内的电话，是她母亲后半夜打来的，林水桃说都后半夜了怎么还不睡？她母亲说林水润今晚回家迟了，一家人在外面宵夜。林水桃说她又到国外了，我也在，还让我和她母亲肖晓萍说了话，说到最后，她妹妹林水润抢过手机跟我说话。
  林水润小名林淼，后年才本科毕业，我问她是不是想实习了？林水润说：“还有一年多才实习呢，我想春节期间进你公司售楼，赚点生活费。”
  “哎呀！这事不是还早嘛！你放假再说。”别人的外家人都进公司工作的，可林水桃的家人大多数不愿意靠林水桃的关系进我公司工作，到目前为止，只有林水东的女朋友邱小华在我公司的营销部当售楼小姐，我想这事一定是邱小华今晚鼓动了林水润了。
  林水润挂电话后，我将手机递还给林水桃，继续我的晚餐。
  到了国外，不特意找寻中国餐馆的话，一般都是吃西餐的。林水桃一边切着牛排，一边跟莱克西嘀咕着英文。原来，安得烈的薪水并不是杨柳直发给他的，而是委派他到杨柳身边工作的一个大客户从杨柳应得的交易手续费中扣除，但是月结薪酬时，杨柳这边得给出薪酬手续，包括加班时数。今晚之后，安得烈本月的工作就结束了。
  半个钟后，我们结束晚餐，移步西餐厅旁边的吧厅等着杨柳，直到八点半杨柳和安得烈一起过来，他们在西餐厅用餐，莱克西才起身去商务中心打印安得烈的薪酬文件。
  等了半个钟，杨柳和安得烈结束晚餐，两人先后走了过来。一会安得烈就要回巴黎了，他没有就坐。杨柳坐下后，莱克西将安得烈的薪酬文件交给杨柳签字。
  杨柳签过字，将薪酬单递给安得烈，对他说辛苦了。
  安得烈笑着说了一声“谢谢”，杨柳对安得烈说下周一伦敦见。下周一就是十二月了。安得烈走后，杨柳转账付了莱克西上月的薪酬，并付了她一些现金小费。
  一阵英文沟通过后，莱克西和林水桃先回酒店客房去了，我和杨柳在吧厅小坐。上周的杨柳赚了两亿两千万，本周才赚五仟万不到，但是并不影响她本月的业绩。
  杨柳告诉我，上周的美元和黄金是双双大跌，她都下对了单，包括三大客户的，甚至周三之前黄金小幅反弹，她都赚了不少。这一周，美元和黄金都在震荡，美元下周持续下跌的话，黄金这回该反弹上扬了，要我转告我的表姐戚梅，下周后半段适当买进一些铜。
  我给戚梅发了一条下周后半段收购废铜的信息，问杨柳在圣诞节期间会有几天休息？
  “我哪里能休息哟？”杨柳紧了紧衣领说，“一年将尽，有一个星期假期，满打满算也就八天，伦敦两天，上海、会昌三天，高雷市内三天，实际上，我在伦敦只有一天时间，在市内也只有两天。”杨柳刨去了她来回在路上的时间。
  “宝贝你累了，回房去，给你按摩、按摩。”我站起来，拽了一下杨柳。
  “还是老爷你理解我，我跟你说，每月初我就抗拒上班，得两、三天才能进入状态。”杨柳站起来，挎上我的手，两人一起上楼。
  进了客房，我给林水桃发微信，说我和杨柳也准备休息了，让她也早点休息，没事明天睡个懒觉，九点半后再早餐。林水桃说知道了，跟我和杨柳说晚安。
  杨柳的习惯是完成一周工作时及时小结上周的操盘得失，然后在国内凌晨六、七点时入睡，今晚也不例外，边盯着她带回的手提里的盘面，边用英文小结，我问她怎么不用中文？杨柳说是给交易所的作业，明天中午之前就得发过去。
  “全是你的交易心得，交易所岂不是什么都知道了？”我又多嘴问了一句。在我看来，杨柳快升级自由投资人了，她的心得是有其价值的，得有所保留。
  “老爷，为什么不让交易所知道？现在是分享时代，你不跟别人分享，别人也不会跟你分享的，再说了，这是交易所的工作要求，好的心得会在周日下午的投资分析会上公布的，我不也从中学到了不少？当然，我跟你说的那一套，我无法用英文表达。”杨柳边说边笑。
  “怎么会无法表达呢？是你不想表达吧？”杨柳过去跟我所说的找大鳄的办法，用不一句“乱中取胜”就表达出来了，只是改用英文，也许真无法表达。
  “那当然了，我跟你说的事都是绝密，说真的，我跟你说的事用英文真的难以表达，至少得长篇大论才能让某些人明白，我才不会像写文学作品那样将它复杂化，你忙点你自己的事好吗？我很快就写完的。”杨柳嫌我在她身边多嘴，让我自个玩去。
  “好吧！”我转身回床边坐下，此时国内的亲友都在梦乡之中，也没有急待联系的事，我唯有看球赛，并关掉声音，房间内是杨柳的打字声。
  一个小时过去，杨柳的小结写完了，她双手一拍手提的键盘说：“老爷，终于可以泡澡了，快放水，我再看看。”
  “好哩！”我鲤鱼打挺，丢下手机，进浴室放水。
  一会出来，杨柳还在盯着手提，我先解下衣物，等杨柳合上手提，我给她解衣宽带。
  两人泡澡时，我说了杨瑛变性的“后事”，杨柳皱眉一想问：“我舅舅他真的很积极？小贱没说她是如何说服我舅舅的吗？她一变性就这么能耐了？”
  “听说全家无人支持她的决定，但是他现在是男儿身了，都成了既成事实了，舅舅岂会不帮一帮她？其实这事没那么复杂，就是找个道士，扎个纸人，挑个日子，到大路边烧了，就算是打发了她的童身了。”我希望杨柳不要过度反应这事。
  “她会是童身？她早在澳大利亚时就不是了。”杨柳误解我的意思了。
  “这个童身是这样的。”我对杨柳做了解释，杨柳听后愣了半天问：“打发了她的童身，他以后就是个正常男生了，还能娶妻生子？是这样吗？”杨柳的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