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梁玉婷看了看我的装备，羞我。
  “床友关系呀！”我没说是炮友，那样的话，好像我占了她便宜。
  梁玉婷不是太满意我这个说法，摸了我一下说：“我期待十七周之后，我们的关系能升级。”她自然希望我断了对她姐梁玉蓉的念想，其实我已经断了对梁玉蓉的念想了，可我不敢跟她说，说了她也未必信，还不如留着这个“死结”。
  “我们煮了这么久的水，水都没开，你还想关系升级？这关系早就升到极点，升无可升了。”我不能再给梁玉婷太多的幻想。如果说我过去跟梁玉婷的交往是为了稳住何灵，现在不需要了，新采纳公司一旦注册成功，何灵也就有了归宿，她只会想我和杨柳及林水桃两人，究竟我跟哪一个更有可能。
  “但是在我这里，还有上升空间，我们不仅仅是床友关系。”梁玉婷在抚摸着我的装备，直至可以投入使用了，她挪了挪身体，让我尝试。
  我一击即中，一捅到底，梁玉婷深深呼出一口气说：“太棒了，就这样好了。几个文档昨晚看得怎么样了？”梁玉蓉勾我入局，给她当投资人。她所说的关系升级指的就是这个。
  “不错呀！”加盟方案的确不错。
  “不错？真的？”梁玉婷仰起身体，亲了我一下。
  “是真不错。”我说，“不过，有几个地方，我勾了一下，一会早餐过后再讲。”
  “行。”梁玉婷呶呶嘴，要我湿吻她。
  我湿了她。她问我感觉如何？在干什么？我嘣了一句粗口，梁玉婷立马兴奋起来，问我昨晚是否看了U盘里的猛片？我问是什么猛片？她说是像我们这样玩拍拍的，我愕住了，说她真的不可理喻，一个未婚女人，怎么就好这一口？
  “你不也好这一口？你别我说经过这么多次，你一点都没感觉出来，其实人就这么回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工作压力大的时候，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放松？跑步机上会有这样的快感吗？没有嘛！”梁玉婷为自己的放荡找理由。
  “你说的是，但是人还是有别的追求才好。”我其实不也跟着梁玉婷这样了？一个巴掌两人拍，却还要装。
  “追求事业是另一码事，忙里偷闲，一周放松一次，跟结婚无关，有什么错？等到结婚，就要为生孩子计，哪还有什么乐趣？要是有人愿意跟我永远都这样多好，不用想结婚和生孩子的事，赚点钱好好享受多好，但是为了能赚到钱，却又不得不戴着面具，诶！太累了。”梁玉婷想及时行乐，却又陷于因赚钱而奔波，能不累么？
  “二小姐，你没有方向了。”梁玉婷也许是真累了，可是两性关系里的快乐是短暂的。
  “我本来就是个没有方向的人，过去按我爸指的方向走，现在，我想自己找个方向，那就是年轻时多找点乐子，赚钱嘛！当然也要了，不赚钱，怎么活？”梁玉婷跟我这么干，没有半个小时，她是不会起劲的。
  “那你现在是要找乐子呢？还是要赚钱？”在床上，就得专心床上的事儿。
  “当然是找乐子了，狠点干，干死了得了。”梁玉婷闭上眼睛。
  我一阵猛干，一会停下歇气，梁玉婷吃吃一笑：“你不要停，一直这么干，不计时的。”
  “那我干了？”我掀起梁玉婷的双桅，梁玉婷马上叫了起来：“停下，我差点忘了猛片的事了。”梁玉婷说完推我退出，让我开电脑，她点了她说的猛片。
  不堪入目，梁玉婷一个女人却看得津津有味，一会主动骑到我身上，照着猛片里的女人的样子对我开干。直到自己满足了，先跑浴室洗浴去了。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心想什么人哟？梁玉婷怎么就突然变了？不似当初老想为我怀孩子了。我忙追进浴室去，问她刚才没吃药，别搞大了肚子可不好。
  梁玉婷白我一眼说：“我到安全期了，得休息几天，继续干，别等大姨妈来了不方便。”
  我听后再次跌了眼镜，心想梁玉婷或许想开了，两人在一起，其实就这么回事，可怜我老害怕出事，是我自己找不快了。两人忙完“善后”事，我们一起早餐。
  梁玉婷边吃边说她和周起猛联手搞的酷吧连锁加盟，还说这是梁启松给她指的最后一条路，她不干也得干，她这一生是否成功，在此一举。
  我问是不是因为她接手“前进2012吧厅还算顺利的缘故？梁玉婷否认了。
  餐后两人回到客房，梁玉婷跟我实话实说了。说她这次去省城，一是看吧厅连锁加盟项目，就是她给我看的两个文件；二是看她呆在省城的老爸梁启松。
  原来，梁启松前些年在省郊以梁玉蓉的名义拿了一块不大的地皮，由于缺资金开发，前不久只好和别人合作了，与我的桐江世家的进度差不多一样，正在做三通一平。
  “这么说，你爸以后不回高雷了？”我一时吃惊不小。
  “诶，三期的事搁在高雷，他怎么回？安创投资公司已经让厉以东玩残了，我家的“安创华庭”的尾盘不用销售了。你要是还信得过我们家，把桐江世家建筑工程交给我哥，我嘛！加盟店要是能在省城开起来，我们这点关系也就走到头了，所以我们刚才说的十七次约会根本就没有意义，以后有机会就在一起快乐、快乐。”
  “那你刚才还说要升级我们的关系？”我又大吃一惊。
  “那是黎总你理解错了，不错，我当初的确想过要嫁给你，可你心都不在我身上，我嫁给你还不是自找麻烦？还不如现在，我们想干就干，不想干就单过，你也别甭想给我介绍对象什么的，我现在反感结婚，结婚就等于结束，天天围着个小朋友转，自己反倒成了保姆。”
  “但是，我刚才没听错，你真的说过我们关系会升级。”我想知道梁玉婷究竟想干什么？
  “是吗？”在我的一再紧逼之下，梁玉婷只好说了。她说：“我说的这个升级就是酷吧加盟店的事，但是你现在有钱投资吗？你投我不反对呀！”
  “我现在没钱。”杨柳为我赚的钱还在投资账户上，不是在我的银行账户上。
  “就是嘛！我爸当初都不忍心对你杀鸡取卵，我又怎么忍心呢？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久之后就投资我的加盟店的。”梁玉婷对我满脸推笑问：“你那个半路项目开卖之后，肯定能赚个两、三百万不止。”梁玉婷瞄准了我和化工集团合作的海佳花苑项目一期，这个项目的一期满打满算也就赚个三、四百万，这事梁玉婷或许早就知道。
  “这事还早着呢，开盘了才能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容我以后再考虑你的加盟店。”
  “那就一言为定了。”梁玉婷灿烂一笑，“黎总，你刚才说的粗口话太棒了。”
  “棒个屁，我要漱口。”我是一时情急说出来的，没想到梁玉婷和我滚床单时喜欢听。
  “你早餐都吃过了，还漱什么口？我一会还要你这么说，到了这种时候就不要戴什么面具了，你跟我率性一点不行吗？你说的粗口话又没拿出去销售，不算毁三观的。”梁玉婷接着疯笑了起来，问我：“你刚才是怎么说的？说得我一下子就来劲。”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有些陌生地看着梁玉婷。
  “我变了吗？没变呀！就下面变了而己。”梁玉婷站起来，让我看她光光的B。
  我一脸迷惘，说：“我是说你怎么就突然只想着行乐？一下子就没了别的什么？”
  梁玉婷白了我一眼说：“你不要这样，难道你想跟厉以东一样？”
  “厉以东哪一样了？”我更加疑惑了。
  “说起来吧！厉以东真有点可怜，我以前骂他太多了，不知道他这些年居然遭了这么多罪，真不知道他是前世修来呢？还是在外面乱搞多了，总之人嘛！该快乐就快乐，别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就完了性命，何苦呢？”原来，梁玉婷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厉以东跳了楼？
  “厉以东他怎么样了？”我急问梁玉婷。
  “厉以东这点事你还不知道？哦，我忘了，他跳楼时，你去上海了。”梁玉婷说到这里叹了一声，接着撩开了厉以东的伤疤。原来，厉以东和梁玉蓉结婚前不久就让人给废了“装备”，他将他的婚姻作为生意战略考虑也就顺理成章了。
  见我一时不可名状，梁玉婷加了一句说：“要是我姐当初也像我们现在这样先上了车，先干个天昏地暗，我家也不遭到厉以东的暗算了。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厉以东不死，这个秘密也许只有三个人知道。”
  “哪三个人了？”我明知故问似的。
  “哪三个人，当然是我的笨姐和厉以东，还有那个躲在他们背后偷笑的女人了。可恨。”显然，梁玉婷还不知道这个可恨的人是戴小丹。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秘密可大了。
  “他都跳楼了，又死了，进了医院抢救，又进了殡仪馆，还不得任由医生和化妆师说了算？但是人家没冤枉他，他的确给废了，我笨姐也是离婚前才知道真相。”梁玉婷经梁玉蓉证实，厉以东是给废了武功的，也就是他空有欲望，却不能与任何女人同房。
  “这么说，他的确可怜了。”厉以东面对娇妻却不能同房，那么他恨的人也许是戴小丹，而戴小丹之死，指不定就是厉以东干让人的？
  天啊！李淼这么相信厉以东，将他的内宠寄养在厉以东的名下，原来是因为厉以东早就跟太监似的了？那么厉以东武功尽失的事，领导其实早就知道了。
  “说起来他也不算最可怜，而是可恨之极，明明知道自己不能真正结婚，却瞒着我笨姐娶了她，害她白白浪费四年多大好青春，还让我家搭上了那么多年的奋斗成果，可怜的是我老爸年过半百，还要背井离乡，去看着一个只有桐江世家一半大的小项目。我要是只想着自己嫁人了事，我就是不孝。”梁玉婷被梁启松后半生的遭遇触动了。
  “看不出来呢，二小姐真要重新出发了？”我看着梁玉婷，期待她真有个大脱变。
  “重新出发谈何容易？除非你助我一臂之力。”梁玉婷苦着脸，就凭“前进2012吧厅赚的钱去省城把生意做大，资金显然是捉襟见肘的。
  “至少这大半年吧！我助你是有限的，你不也知道？桐江世家一期最快也得明年初才能接受预定，预定的收益根本不可以用来做投资的。不过，我们朋友一场，能帮你的话，我决不袖手旁观，那个半路项目赚的钱，只够我维持整个销售团队的开支和项目后期投入。”我给梁玉婷框算了一下我的难处在哪里？
  “你公司现在才多大？你那个交易市场天天产生那么多现金，就没有一点剩了吗？我不信。”梁玉婷居然盯上了我的农海产品交易市场的生意。
  “市场的收益不都投进桐江世家了吗？拿地不要钱呀！规划设计马上就要付首期款了，不都是因为有交易市场有收益才得以喘气吗？”公司运营这么久，收益也不少，我们还一天都没松懈过看着钱袋子。
  “那你项目贷款呢？放了来没有？”梁玉婷又打我的贷款的主意。
  “规划都没做完，真的还没办下来。即使办下来，首期也不会太多，银行还不得天天盯着我怎么用这些钱呀？”再过两个月，海佳花苑二期一旦开启运行，我公司的现金流将会巨活跃，首期款正在此时办理的话，也许并不少，但我不想跟梁玉婷这么说。
  “这么说，我们今天做交易好了。”梁玉婷要改变主意，放我一码了。
  “我们做交易？我们有什么可交易？”我就奇怪梁玉婷这一点。
  “我们的关系不能用来做交易吗？十七周那么久的约会，我觉得它还是有价值的。”梁玉婷看着我鬼魅一笑问，“可以用来交易吗？”
  “这个都可以做交易？”我愕了一下。
  “怎么了？我才改变主意，另择方向，难不成你要返身追我？”梁玉婷也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