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过年的，你去接我们回来？梁家那边，你怎么交代？”何灵以为我和梁家姐妹必有婚姻关系，事实上却还没有，而她对我的婚姻状态，也就了解这些。
  “哎呀！这事误会不了，你不用担心，你们行李多吗？明天几点去车站？我过来送你们去车站好了。我迟点再上班。”
  “行李不多，就一包一袋，全是衣服而己。”何灵徐徐站起来，说了她们的上车时间。
  我站起来，走近她，看着她问：“何经理，我明天可以跟李总说你已经放弃辞职了吗？我年初四会去你家接你们的，我说到做到。”
  “嗯，辞职的事，等我明天跟家里联系过了，你再跟李总说吧，明天一早，你能不能早点来接我们？我想早点去车站。”何灵没有问我是真要做她先生呢，还是配合她在她家人面前做个假戏，她送我下楼时突然省掉了她对我的称呼。
  我往门外走了几步，转过身看着何灵，也省掉了对她的称呼，“你希望我几点来？”
  “呃，五点行吗？”何灵闪着双眼对我一笑，可一碰到我眼光，她立即又低下了头，她以前是不曾这样躲闪我的眼光的，即使是在大白天里。
  “五点？”这冬天里七点都还没天都亮呢，难不成，何灵还没想好是否回家？我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那好，我准时过来，你们过了年，就搬到我家去，这个房子要退了。”
  “你让我们明年住你家去？”何灵随我往楼下走，仿佛还没听清楚。
  “是呀！何昕往后都管我叫爸爸了，你们住我家去，这不理所当然吗？”我与杨柳有约在先，是要与她登记的，但我做出了这个决定，却无法给何灵婚姻，只能对她有所照顾。
  何灵没有回我话，默默走到三楼至二楼转梯处，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我全身颤了一下，轻轻抓住她双手，慢慢转过身。何灵双眼擒满泪水，就要掉下来了。
  我轻搂着她，亲了一下她额头，久久的不说话，只盯着她，微微笑着。
  何灵眼睛一闪问：“明年一定要住你家去吗？”
  “对，一定。”我那个两房一厅小家几乎一直空着，一周也难得回一趟，要是别的人家，早用来出租了。何灵租的这一处房子虽然小，月租该有两百多吧？她们住到我家去的话，每月至少可以省出三百块钱来，居家过日子，讲的是精打细算，我想何灵一定喜欢。最重要的是，她们住到我家去，不仅仅具有象征意义。
  我给何灵试去泪水时，她看着我问：“那明天，你能再早点来接我们吗？”
  “能吧！我提前半个钟过来，我要回了。”何灵想什么了呢？赶一趟八点半的火车而己，竟要这么早？看到她美美地笑了，我捏了一下她的脸说，“你也回去休息吧，过零时了。”
  “好，晚安。”何灵转身往楼上走，我快速下楼，开车回枫叶国际。
  何灵的婚姻状况，正好应对了谢先生早前所说，有个女人会因为孩子的缘故，成为我的侧室，何灵不正是我的这个侧室么？
  如果加上已经嫁给杨宇的梁玉蓉将来还属于我，那么我梦中的四个女人就有两个是属于我的了，而梦中的杨瑛和梁玉婷注定是别人的女朋友或老婆，我以后想都不用想了。
  为了按约定时间与何灵再次会面，并送她们去车站坐车，我调整了一下手机闹钟。
  凌晨四点二十分闹钟一响，我翻身起床洗漱，接着去找何灵。
  可是到了何灵的出租屋，她的屋门竟然只虚掩着，我于是悄悄推门摸了进去，轻叫一声何灵，屋内没人回应。我迅速开了房灯，床竟是空的，何灵和何昕去哪了？难道她们不辞而别了？正在疑惑，我的手机“嘀”地响了一声，打开一看，是何灵发给我的信息。
  何灵告诉我，昨晚我走后，她带着何昕在猪仔巷小十字路口右侧的招待所开了一间房，要我过去跟她说话，并要我替她锁上门。我来不及多想，锁门下楼去招待所，何灵此时已经等我一会了，而且她身穿本民族的传统服饰，我这才知道她是个白族女人。
  好美。我在心里叫了一声，顺手关上门，走近她问：“你？怎么回事呀？半夜里开房。”我要是知道何灵有心与我过夫妻生活，我昨晚就带她们去枫叶国际了，那里的客房更有情调。
  何灵迅速坐回床上，回头一笑说：“先生，我没有名字吗？”
  “何灵，你这是要干吗呢？”我想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俗不可奈地冲上床去了，但我没有这么做，对她笑了笑，先坐过去与她说话。
  “嗯，我想干吗？难道你没看出来吗？”何灵美美一笑，跪在床上，对我一拜说，“谢谢你让何昕叫你爸爸，从今天起，她不再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了。昨晚你走后，我想了很久，决定明天先不带何昕回家，我一个人先回去，看看家里究竟是什么情况再说，然后，有必要的话，你年初四再带何昕回去，你看怎么样？”
  “这么说，你还是想先回家相亲，然后再回来工作了，是这样吗？”我看着何灵问。
  我没有说破我要干什么，何灵也很含蓄，给双方都留着余地。
  “不是，何昕现在不是有爸爸了吗？我，我不想再相亲了，但是何昕出生之前，我和她爸爸是怎么回事？我得跟我家里讲清楚不是？比如前些年，因为生意不好，所以我们才一直不一起回家，现在好了，生意有收益了，我们决定一起回家。所以你跟何昕年初四回家后，我家里也许要补个仪式什么的，你能满足我虚荣心吗？”何灵看着我，很期待。
  “你？你这不是要跟我结婚吗？”我连家里都还没说过这事。两人突然走到了一起，这个速度太快了，跟我和杨柳私定终一样。
  何灵笑了笑说：“这事在我家那边，有了个仪式，也就算是了。但是在这里，我没说要跟你结婚呀！谁不知道你跟梁小姐早就订婚了？但我是何昕她妈妈，你能不能？能不能？”
  “能什么？”何灵依然在似与不似之间拿捏着分寸，我听后呵呵一笑说，“我是何昕她爸爸，你是她妈妈，而且是亲妈，你们明年都住我家里去的话，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还要能不能？但是，这事可能委屈你了，我没有那张纸给你，这你可得想好了。”
  “谁想那张纸了？我压根就不想，我只要你对我们娘俩好。”何灵伸手将我拉了过去，趴在我身后说，“何昕她爸，你还快点动手？”
  “动手？动什么手？”我愣了一下，心里乐开了花，却只转身亲了一下她额头。
  “你不动手，那我可要动手了。”何灵拿起手机，和我合影了几张照片，然后解下她身上的衣物。一如杨瑛在我面前解衣宽带一样。
  何灵解得只剩三点时，我一把将她摁在床上，但我并没有马上动她，先往何昕的床上瞧了瞧，何灵说：“何昕再有两个小时就会睡醒，她爸你还不快点？”
  “原来，你？”我再次暴笑，我没想到何灵真豁出来了，要与我成了好事。
  “你什么你？你不喜欢我吗？”何灵佯装生气，亲手给我解开西服的纽扣。
  “我是假装不喜欢你，没看出来吗？”我一点都不猴急，一件件解光衣服，再钻进被窝，何灵对我嘘一声，要我办事时小声点。我说，“我这人办事要么很大声，要么就不干。”
  “她爸你别让何昕听到不行吗？真的要小声点，还有，我怕痛。”何灵美美一笑，凑上来亲我，边亲边问，“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呃，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实话实说了。
  “跟我的感觉一样。”何灵亲着我，一时笑出了泪。
  “咱俩一见钟情？”我也对何灵嘘了一声。
  何灵止了笑说：“难道不是吗？纪嫣红没少在你面前吃我醋吧？”
  “你怎么知道？”我明知故问，迅速捋下何灵的后纽扣，暴出她的一对小免子。与梁玉蓉的一样，也圆圆的、白白的，让我心潮澎湃。
  “我是个女人，我怎么就不知道？她几次跟你说我结婚了，不下五次，对吧？”
  “是呀！谁知道你根本就没结过婚，你怎么不跟我解释？”
  “这事我怎么解释？你又没说你爱我和何昕，要照顾我们。”何灵忽然拉下脸说，“你要是不喜欢我们，现在还来得及，你也要想好了这事。”
  “我喜欢你们呀！不是说好年初四去你家吗？其实咱俩早就成家了，这次回去是为了补个仪式。”我猜想何灵在家人面前，比我更需要一个仪式。
  “你，你真想好了？”何灵再次问我。
  “我真想好了。”我再捏何灵的脸。
  “快六点了，你还要我提醒吗？”何灵见我光说不练，她要主动献身了，摸了我身体。
  我抓住何灵的手，狠狠地亲了她，直到我们都沸腾起来了，才停下手。
  何灵象一片土地一样展开在我面前，当我们的身体一再纠合在一起之后，我不再动作，何灵跟我说了她如何生下何昕的往事，但她始终没有说出何昕的亲生父亲是谁？她边说边抽泣，然后轻轻闭上双眼，将身体再次迎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