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他们订婚未必是真的，你别这么紧张。”我想这肯定是一场秀，不仅我在看，厉以东也在看，甚至更多的人在看，前些日子打广告追梁玉蓉的杨宇是如何与梁玉蓉订婚的。
  “假的？”这回轮到马莉疑惑了，她说：“难道是为了骗厉以东？”
  “八成是这样的。”杨宇追梁玉蓉也许为真，但是梁玉蓉是不会来真的，她来真的怎么对得起我？我只是为了配合梁启松，搞清楚厉以东是否给我们设套而己，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今住狼，我这么淡定是因为我和梁启松都有需要，而且梁玉蓉有言在先。
  “我认为不可能，你知道是谁透露这个消息给我的吗？”马莉问我。
  我想杨瑛刚才才警告了我，肯定是杨瑛跟马莉说的，马莉哼了一声说：“是杨锐跟我说的，杨锐说他和厉以茜牵手了，开房时让杨宇撞上了，杨宇拿他和梁玉蓉的事跟杨锐做交换。兄弟两人，一个爱上厉以茜，一个爱上梁玉蓉，这事要是让杨铭知道，杨董肯定拆了他们的擂台，为了这事，兄弟两人攻守同盟，还会有假？”
  “如果是杨锐跟你说，这事有一点点真，不过，杨瑛也许知道。”我想还没到明天，杨瑛是不会跟马莉说的，杨锐平时跟马莉的关系很好吗？杨锐为什么将这事告诉你马莉？我觉得还是假的，是骗厉以东的招数。
  “杨瑛知道个屁，我是刚才去房管局办事碰上杨锐和厉以茜两人，你知道吗？两人办了一间房产证，名字在一起，他们打算先上车再买票了。我说你们居然背着家长？是不是忘记两家之间的不快。厉以茜说上一代的恩怨关她们什么事？她就喜欢跟杨锐在一起，还给我亮了她们的房产证，我这才相信。杨锐说杨宇也知道这事，我杨锐你就不怕杨宇在杨铭面前告状？杨锐说他怕个屁，杨宇他都准备跟梁玉蓉订婚了，他还怕杨锐告状？杨锐不是有意跟我说这事的，他还警告我不要告诉杨瑛，我说我才不管这事，但是这事关乎你黎总不是？”
  马莉完全相信了，我说：“谢谢你，马总，我会找玉蓉问这事的，先这样。”
  何灵此时已经站到路边，看到我车子，她往行车道走了两步，并对我招手。
  马莉说：“好的。”
  我挂下电话，拐弯回到何灵站的地方，先接上她。
  何灵上车后，我问：“你是替李总办事呢？还是直接过来接杨柳出去吃饭的？”
  “正好在这边办事，准备回公司，小杨她打了我电话，说她晚上还得加班裱画，要一边吃饭一边聊事，才赶得上时间，让我联系你。”何灵打上安全带，我上海新大道，拐头回桐江世家工地接杨柳和彼得逊。
  “你不用接何昕吗？”我问。
  “不用，有人接了。”何灵再次请我二姐黎绍芝替她接何昕放学，而我却误认为何灵的爱人接了何昕放学。
  “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准备得怎么样了？”我问明天的杨柳和彼得逊的画展新闻发布会。
  “忙里偷闲，场地定下了，记者也约好了，明天再跟李总请两个小时的假就行了。”
  “哦，纪经理回你们公司的事如何了？”我问纪嫣红的去向。
  “不知道呀！上午我在公司时没看到她，不知道她下午找了李总没有，公关经理的人选也许明天下午就能确定下来，纪经理再不做决定，她恐怕回不了的。”何灵介绍说。
  “非得当攻关经理才能回吗？纪经理未婚，攻关经理她未必接受的。”我就奇怪经嫣红为何纠缠于结婚与未婚？好象结婚的女性当攻关经理，就可以随便与客人打情骂俏似的。
  “她不接受，有大把人愿意接受挑战，你想呀！连游蓉蓉都不再乎，纪经理再乎的话，那她就没有机会了。如果我们公司能跟省城的一家公司合作，李总以后也许会涉足地产业的，空间这么大，谁不想跟在老板的屁股后面跑？”何灵说最近几天有很多女孩子到她公司应聘，她自己也深感压力很大。
  “那你怎么不选择当攻关经理？薪水比客户经理高出那么多？”我不知道何灵之所以不选择，是因为平时她出差的话，根本就无人替她接送何昕。
  “我舍不得丢下积累的客户资源嘛！到了到了，不是从东门进去吗？”何灵问。
  “不是，她们住在西门那一边。”我沿右侧开向西门。
  杨柳和彼得逊仿佛算准时间，我车子一到，她们正好出来，用不着进去叫门等上几分钟。见到彼得逊，何灵用英文跟彼得逊打招呼。彼得逊大赞何灵貌美如花，杨柳掐了他一把。
  彼得逊开怀大笑，说难得杨柳吃醋。我给何灵介绍了杨柳和彼得逊。
  何灵说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新新人类、不同凡响。
  到了附近的新港湾酒楼，杨柳开了一瓶红酒，说是慰劳何灵，并说何灵办事效率高。何灵掏出挎包里的本子让彼得逊签名，杨柳也要签上。
  何灵给杨柳和彼得逊拍照，杨柳要求何灵不要放到网上去，并问我这两天经常有人在工地附近走来走去？究竟是什么人？我解释说是因为项目前期工作需要，他们是来了解项目现场情况，准备参加拆迁招投标的，要她不要介意，他们最快也得元旦后才介入此项工作。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交换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工作意见。
  杨柳说明天上午九点到场，何灵说是八点，让她晚上加班别太晚了，得准时，不然，她上班会受影响，杨柳这才知道何灵是我请来做兼职的。
  饭后，我先送杨柳和彼得逊回项目工地继续裱画，再送何灵。何灵问我今晚回哪里？
  我说回一下枫叶国际，因为今晚有两场欧冠赛，是十点就开赛的，我想连看两场，不想回我的小家去看我的小电视。何灵于是坐到枫叶国际就下车了。
  何灵是去我二姐家接何昕的，可我不知情，我要是知道，就先送她去接何昕了。
  此时，枫叶国际前老板崔之龙的奶二赵红正在搬着细软，虽说崔之龙破产了，但赵红却依然光鲜无比，越发光彩照人。刘家二公子刘知易率众酒店管理高层一起亲送她下楼。
  我没有下车，只远远地看着赵红坐上一部半成新的轿车离开枫叶国际。
  枫叶国际真换老板了，崔之龙因为与厉以东合作之故，他第一个被厉以东拖下水了。那么接下来倒下的第二块多米骨牌会是谁呢？刘家二公子才二十六岁就接管了枫叶国际的生意，是最年轻的四星酒店老板。
  我拐头下停车场，再上一楼开房，今晚的枫叶国际的生意居然特别好，标房、豪华房全部满客了，只剩一套总统套房了，问我住不住？我问是哪一层？
  服务员说是六楼，过去的市某领导曾经住过一段时间。
  “开。”我没问多少钱，听说前市领导曾经住过一段时间，我不想换酒店了。
  “两千八，请问是刷卡呢？还是付现金？”
  “刷卡。”我掏身份证的银行卡递上。
  一晚总统套房才这个价，我还觉得便宜了，但它却是所有豪华房最贵的，可惜梁玉蓉今晚陪不了我。
  服务员给我开了房，我接过一看，房间的食品等等全是免费的。
  上客房后，我先拔梁玉蓉手机，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我想梁玉蓉这一定是避免被我打挠。她在陪杨宇看电影呢？还是和他一起吃饭？自己的女朋友这会陪着别人，去他娘的，厉以东其实就是个魔鬼，谁碰上谁倒霉。
  我不怪梁玉蓉，反骂厉以东。这些天，厉以东和他的厉鹰集团的消息是无处不在的，没有一个是好消息，不是被谁谁追债了，就是让谁谁给起诉了。
  洗过热水澡，距离球赛还有十几分钟，我发现房间有两支红酒，便叫了两个冷盘和一小锅粥，先看第一场球赛。看第二场球赛时，我边喝酒边看，最后三分钟，皇家马德里一球赢了AC米兰，进入准决赛。
  一瓶红酒，平时对我就有点醉的，但是人在床上，再怎么醉也不用担心开车问题，我居然全喝了才睡，睡到半夜，晚饭后在枫叶国际门前下车回去的何灵不请自来了。
  她穿着露肩装，两只臂膀白白的，仅过一会，我就闻到了一股香味，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我分不清是梁玉蓉的，还是梁玉婷的，总之身体是何灵的，让我很兴奋。
  何灵问：“黎总，喜欢这样吗？”
  “喜欢呀！太喜欢了，但是，你想干什么？”我问何灵。
  “干什么？你还没看出来？我喜欢你。”何灵的动作很快，不容我多想。
  “但是，我喜欢过你吗？你喜欢在下？”我想起了杨瑛跟我说过的话了，也想到了她。
  “不，我喜欢在上。”何灵的笑极富魅力，我好象在哪里见过，对，就是见彼得逊时见过，彼得逊赞何灵貌美如花时，何灵略带羞涩的笑容太美了。
  “你喜欢在上？”我有些不相信。
  何灵一会就爬上来了，她往我身上一坐，就整个人滑进来了。
  “怎么这么快？何经理，好滑你。”我有些惊骇。
  “滑不好吗？”何灵又是一阵坏笑说，“你不滑都滑进来了，你想怎么样嘛！”
  我亲住何灵。何灵扭着身体，我叫了一声：“何经理，你别这样，我会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