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复杂关系
作者:
清茶 更新:2022-11-14 16:29
我会选择打比赛,阮文修一点都不意外,不过他弹了弹雪茄烟的烟灰,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选择的,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宁愿提着脑袋去赚快钱,也不愿意脚踏实地的做事情。”
我没有说话,阮文修很满意我的态度,他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道:“离查猜将军的格斗大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既然你选择了参加格斗赛,那么这一个月你就要好好练习了,金三角的格斗大赛和世界上的任何其他比赛都不一样,所有的拆家都会找来各种格斗高手,我实话告诉你,世界各地的高手都有。”
阮文修说这番话的时候,眉宇间的肃杀之气极浓,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才露出了他凶残狠辣的一面:“这是争夺毒品份额的比赛,你知道查猜将军划出来的毒品份额是多少么?”他比了个手势:“比赛一年一次,划出来的就是每个拆家能拿到的整整一年的份额,那是多少钱?用美金计算的话,可以塞满这间书法再乘以二!”
“所以,每一个参赛的格斗高手都会拼命,因为你输了很可能会死,就算不被对手打死,也会被恼火的老板杀死!”阮文修冷漠的看着我:“去年我手下的拳手就是被我亲手丢进鳄鱼潭的,因为他让我损失了几千万美金!”
说实话,阮文修的这番话对我来说实在没什么感觉,几千万美金而已,算得了什么?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阮文修显然很满意我的表现,点点头道:“够冷静,很好。因为你和我女儿的关系,我对你额外照顾一点,只要你能闯进四强,你没有被对手打死的话我也不会动你的,还会让你在组织里有个好位置。”
这一次我点了点头,阮文修挥挥手道:“今天你可以好好休整一天,明天开始,你就要狠狠的训练了!”
我离开阮文修的书房不久,阮云秀就找到了我,这个女人一看到我就紧紧抓住了我的手:“你为什么要参加死亡格斗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她脸上的神情很焦急,甚至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我默然看着阮云秀,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想着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现在觉得很乱,九叔叔手下的潘勇如果联系的人不是阮云秀,那会是谁?
我一定要解开这个谜题,我盯着阮云秀道:“先别管我参加格斗赛的事情,我问你,那天晚上我被人追杀之后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又成了阮文修的女儿了?”
阮云秀道:“我的事情说来话长,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参加死亡格斗赛!”我冷冷道:“你不说算了。”
阮云秀一看我的表情这么冷漠,就软了下来:“好,我告诉你,但是我告诉你以后你一定要把为什么参加死亡格斗赛的原因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阮云秀就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点说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被潘勇追杀的时候阮云秀已经带着手下的人控制了工坊,但就在她指挥手下清点战利品的时候却突然杀进来另外一群人,猝不及防下阮云秀的手下纷纷被打死,阮云秀幸亏是穿了防弹衣,否则的话也要受伤,她在几个手下的保护下冲出了重围,本来几乎被追兵抓住,但就在最危险的时候忽然有人救了她,并且把她带到了阮文修的身边。
阮云秀只是很小的时候见到过这个大伯父,但是阮文修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却勃然大怒,立刻派人去阮文智的毒品工坊,结果阮文修派去的人回来以后告诉阮文修和阮云秀现场死了不少人,阮文智也死了,而阮云虎却不知去向,阮云秀当着阮文修的面不敢问我的下落,后来暗中调查,才知道潘勇等人反水,我生死未卜。
阮文修听说阮文智死了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样子,而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情绪,一天晚上阮文修告诉阮云秀,其实阮文智根本就不是阮云秀的父亲,阮云秀的父亲其实是他。
原来阮云秀的母亲当初是一个非常漂亮的舞女,阮文修和阮文智两兄弟都很迷恋她,但是阮云秀的母亲却更加喜欢温柔浪漫的阮文修,两人之间有了私情,但就在阮文修和阮云秀的母亲在一起之后不久,阮文修就到了西贡做生意,而恰恰在那个时候遇到了政变,阮文修也是倒霉,被误抓进了监狱,一呆就是三年。
等到阮文修出狱以后,阮云秀已经出生,而阮云秀的母亲也已经去世,阮文修算算时间知道阮云秀是自己的女儿,就去找弟弟阮文智要人,但是阮文智却坚决不承认,两人因此还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到了最后阮文修没办法只好作罢,但他一直暗中注意着阮云秀。
一直到阮文智死了,阮文修才终于没了顾忌把往事向阮云秀和盘托出,阮云秀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以为是亲生父亲的阮文智会那样对待自己,原来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想到自己所受的苦楚阮云秀放声大哭,阮文修觉得奇怪追问阮云秀是怎么回事,阮云秀把当年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阮文修听到阮文智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不禁大为后悔自己当年没有坚持,以至于阮云秀才有了那样的遭遇。
所以现在阮文修对阮云秀是百依百顺,他的女人不少但却一直没有后代,所以阮云秀是阮文修唯一的后代了。
我这才明白了阮文修,阮云秀,阮文智这三人的关系,当下我对阮云秀道:“你放心,我这一次绝对没有针对你父亲的意思,我只是有事情必须要进入金三角参加格斗赛而已。”
阮云秀担心的道:“这可是号称死亡格斗赛的比赛啊,你一定要去吗?难道就不能不去?”我摇摇头道:“不能,真的不能。”
阮云秀劝说了我很久都没有办法让我改变主意,最后她也只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