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我不知道桑桑的这个朋友会怎么想。
  “抱歉，路汀今天陪我去商店。”桑桑说道。
  “我们的旧清单里有除夕之夜的消费，人会通常都在那时候疯狂购物。需要我和你一起吗？我还有一些不错的裙子，不是在C市那些被破坏的。”
  是的，因为一个狂热者载着木桩从我身边开过。很显然裙子被损坏了。
  “真的很感谢你，但我没时间试任何一件衣服。顾松的事，还有其它所有的事，我有那么多事情要想。”还有最宝贵的钱，我告诉自己。
  “当然，”桑桑说，再次拥抱了我。“如果需要的话随时打给我，顾黎。那天晚上在C市发生的事我记不到了真是一件好事。也许我也喝太多了。我们跳舞了吗？”
  “是的。你还告诉我很多高中时候智力比赛的事。”
  “我没有！”她乞求我否认那些，用她那还带着一半的笑容。
  “的确如此。”我知道她都记得。
  “我真希望我在场。”路汀说。“我喜欢舞会。”
  “相信我，那天晚上丧尸酒吧的舞会我宁可错过。”我说。
  “好吧，记住那晚我没有回C市，如果是我公开在舞会上。”桑桑说。
  “我也不认我们去C市要更好一些。”那是我仍旧把一些发怒的丧尸留下了。
  桑桑犹豫了一会，显然是要试图对我编造一些。
  “自从北一拥有自己的势力。”她小心地说。“我可以打一个号码，他说这是如果他登记离开之后可以拨打的号码。所以如果你需要让他知道些什么……？”
  “谢谢。”我说，不确定是否该感激她。“他告诉我在他房子里的电话里留了一个号码。”这就是结局，北一离开了，遥不可及。我不会和他联系让他知道我的困境，我寻找所有我考虑过的人，他甚至都不会关心。
  “那是因为他很帅。”桑桑检查她的鞋子。“真郁闷。”她说，好像很喜欢用一些这样的词。
  我艰难地咽下一口气。“好吧，他永远都不是微笑先生。”我说。“我却是很想他。但是……”我断然地摇摇脑袋。“这太难了。他恰好……把我弄乱了。我知道你想让我纸都我可以打电话给他如果我需要的话，我真的，真的很感激你告诉我霍丽的事。”
  桑桑，理所当然为她今天所做的好事感到开心，回到她崭新的跑车里。在她弯下身把自己塞进副驾驶的座位上时，路汀向我招了招手。
  她们离开后我也走了，当我到达南部接近于丧尸酒吧的一座U型公寓时，我检查了一下邮箱，找到了霍丽的房间号。她住在第一层四号。霍丽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霍迪。
  当霍丽开门的这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她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有多大改变。好多年以来，她的头发一直是染成蒲公英黄。而现在是暗黑色。她的每只耳朵都打了四个耳洞。
  “嘿，顾黎。”她愉快地说。“桑桑问我是否能和你说说，但我不确定你是否会露面，顾松的事很抱歉，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