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换你上场了。输完血后你得去弄有大行李厢的车来，然后把钥匙交给我，你自己找地方睡觉。我想你总不会希望他们醒来发现犯人不见时，你还在这里。”
  “顾黎，现在你打算带她去哪？”
  “某个地下室吧！搞不好可以去欧宸家的停车场。”
  艾离了起来，那件紧身裤是略带红色的深蓝色。他敞开双腿，腿间的顶端一览无疑。喔，我得闭上眼睛才行。
  他见状笑了。
  “靠著我的胸前坐起来巴，顾黎。你会舒服点。”
  他小心地把我移过去靠他的胸膛，双手环住我。感觉像靠在一个结实冰凉的枕头上。他的右手忽然不见，只听见卡滋一声，手腕身回我眼前，血液从两个咬痕流出。
  “这会治好你所有的伤口。”
  我犹豫了一下。随即耻笑自己的愚蠢，输入他的血愈多，他就愈了解我，也知道他因此对我有某种程度的掌控，更知道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会更强壮，加上艾离的年纪非常老。所以我会非常强壮。我的伤口会好，身体更健康，外表更迷人。正因如此丧尸才会被榨血人追捕。
  这时，艾离呻吟起来，我很快察觉，他再次因为肌肤相亲而愉悦，陶醉得开始晃动，他的左手牢牢抓住我，右手给我吸血用。想要不恶心还是很难，只有艾离乐在其中。但每喝一口我就绝得好一些，实在无法说这是个很糟糕的活动。我尽量避免乱想，也不让身体有所回应而晃动。我还记得需要力气的那次喝了北一的血，更记得他后来的反应。
  艾离用力按著我，紧接迸出一串：“啊啊啊。”整个人跟著放松。我觉得背上浸湿，於是吞下最后一大口。艾离再次深沉而粗哑地呻吟。他的嘴袭到我的脖子。
  “别咬我。”我说，我艰难地靠残存的抑制把持住，并告诉自己我之所以兴奋，是因为和北一有过类似的回忆，那次我喝他血时，激起了他的热情。艾离只是碰巧在此。我不能只因为某个丧尸很迷人就和他做。我严厉地告诫自己，不能这样。
  艾离的虎牙擦过我的肩膀。
  我从床上弹起，猛一推门想找浴室，却看到小个子黑发丧尸正在门外，左手搭著衣物，右手抬起敲门。
  “哎呀！看看你。”
  “有事吗？”我靠在门上，装出虚弱的样子。
  “是的，我们将你美丽的洋装剪开后，罗丁认为你需要一些衣物，我衣柜里刚好有这几件，反正我们的身高差不多。”
  “喔。”我虚弱地说。我可从没和男人共穿衣服过。“呃，多谢你，你真好心。”
  “你好像好多了。”他的目光透著赞赏，但不是发自真心。
  “我根本站不稳，只是想去浴室才爬起来。”
  他越过我看著艾离，这时看到的美色比较适合他的胃口，因此绽出诱人的笑容。
  “雷亚，你今天要不要来睡我的棺材？”他问时还眨眼。
  “我今天得替顾黎办事，我不确定天亮回不回得来，但若来得及，一定去找你。”艾离回以**的话语。
  “再次感谢。请问最近的浴室在哪？”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