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啥?”
  “这是想保证你活着，直到凶手被抓住。”
  “所以，那就是为什么你在我的床上赤果着醒来？为了保护我?”
  他有风度，所以他显得羞愧了。
  “那个，也许我应该计划得更好一些。但是我的确认为你需要有人陪伴，既然艾琳告诉我北一出城了。我知道你不会同意我作为一个人类在这里过夜的。”
  “既然你知道博文在整夜守望房子，你还能高枕无忧吗？”
  “丧尸强壮残忍，”杉木口气软了“我想博文欠北一什么，否则他不会帮他这个忙。丧尸不善于互相帮助。他们的世界自成一套体系。”
  我真该多留意一下杉木说的话，但是我正在想我最好别解释博文的由来。
  “如果这里有你，和北一，我猜肯定还有很多超自然种族，”我说，意识到什么样的思想的宝藏在等着我啊。自从我遇到北一，我从没感到如此强烈的需要去积攒东西供未来思考，但是准备好也没有坏处。“你以后必须告诉我一些事。”
  “好的，我最好得回家了，”杉木说。他期待地看着我。他仍然赤身裸体。
  “是的，我想你最好回去吧。但是你…….”我跺着脚上楼去找点衣服。我好像记得顾松在楼上壁橱里放了几件衣服以备不时只需。
  绝对正确，楼上第一间卧室里有一条蓝牛仔裤，一件工装衬衫，楼上已经很热了，因为楼上是独立空调系统的。我再下楼，为空调的凉风心存感激。
  “接着，”我说着把衣服递给他，他看起来想要重新开始我们的谈话，但是我相当清楚我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睡裙，而他干脆一丝不挂。
  “衣服穿好”我坚决地说“你出去到客厅穿。”我把他赶出去，把门在他身后关上了。我认为锁门就太无礼了，所以我没锁。我用创纪录的时间穿好了衣服，穿上了干净的小衣衣和昨晚穿的黄T和牛仔裙。我简单花了妆，戴了耳环，把头发梳成马尾，在发圈上别了个黄发夹。我照了照镜子，士气大振。当听到一辆卡车开进前院的时候，我的表情由晴转阴。
  我像枚炮弹一样从卧室弹出来，极度希望杉木穿好衣服躲起来了。他做得更这还好。他又变成形成狗了。衣服散落在地板上，我把它们拾起来，塞到走廊的壁橱里。
  “很好!”我热情地说，还抓抓他耳朵后面。他的回应是把他冰凉的黑鼻子贴到我衣服上。“停下”我说，从前窗向外看。“是安迪，”我告诉便形成狗狗的杉木。
  安迪从他的道奇车上跳下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走向我的前门。我打开门，杉木变成小黄狗的样子站在我旁边。
  我探寻地瞧着安迪。
  “你看起来好像整夜没睡，安迪，我给你做点咖啡吧?”
  狗狗不安地在我旁边转悠。
  “那太好了，”他说“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我站到一边，狗狗低吼着。
  “你弄了一条很好的看门狗呀。来，狗狗，来这。”安迪蹲下，伸出一只手给狗狗，我简直无法想象那是杉木。杉木嗅嗅安迪的手，但是没有舔它。事实上，他一直拦在我和安迪之间。
  “到后面厨房来”我说，安迪站起来跟着我。一会儿我就做好了咖啡，然后我就必须面对安迪来这的原因了。他的脸皱纹遍布，看起来比我所了解的他的实际年龄要老十岁。
  “顾黎，你昨夜在这吗?没上班?”
  “是，没上班。我在这除了去第一次酒吧跑了一趟。”
  “北一来过吗?”
  “没有，他在城镇外。”
  “你确信他在城镇外。”
  “是的.”我感觉脸一沉，坏事要来了。
  “我整夜没睡。”安迪说。
  “是哦。”
  “我刚从另外一个罪案现场来。”
  “哦.”我走进他的思想-。
  “安迪?”我盯着他的眼睛，试着确认。“在酒吧工作的阿梅死了?”这个名字在昨天预选出的酒吧服务生文件中，我留给杉木的那个名字。我低头看看狗狗。他躺在地板上，嘴巴放在两爪中间，看起来像我一样悲伤和震惊。他可怜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