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魏文臻出手
作者:
花盆 更新:2022-11-11 02:19
一群人气呼呼地上了电梯,高辰硕按下了9楼的按钮,很快,到了9层,高辰硕领头,我跟廖俊文跟在他后边,在后边就是那4个大汉。
走到一扇门前,高辰硕想都没想,挥手敲了几下。
很快,里边传出了一声懒洋洋的声音,“谁啊?”
我冲着高辰硕努了努嘴,高辰硕点了点头,开口道:“高庭长,是我,小高!”
“小高?哪个小高?”
“就是前些天,天天往您家跑的那个小高啊”。
不一会儿,房门缓缓打开了一道缝隙,一个中年男人的脸便露了出来,房门刚刚打开,我一脚就踹在了门上,直接把门连带着中年人给踹开了。
接着,我跟高辰硕、廖俊文还有4个兄弟赶紧挤进了房间,走在最后边的一个兄弟还随手将门给关上了。
中年人躺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两个大汉上去就把他给按住了,接着,俩人不由分说,提着中年人就进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我点燃一支香烟,虚么着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刚要说话,没想到中年人竟然眼珠子瞪得老大,抢先开口了,“小高!你什么意思?造反是不是?”
中年人的话音刚落,一间卧室的门便被人打开了,接着,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个7、8岁小男孩儿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景象,女人愣了下,松开小男孩儿大踏步地走上来,指着廖俊文的脸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识趣的……”
没等女人的话说完,廖俊文反手就给了女人一个耳光,女人长得本来就跟豆芽一样的,被廖俊文这一巴掌打的直接原地转了个圈,一屁股坐在地上,鼻子也被打破了,鲜血直流。
见到自己的妈妈被打了,那个小男孩儿一下子就哭了,跑上来冲着廖俊文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廖俊文气的一瞪眼,拎起小孩儿直接甩给了旁边的一个大汉,“看好了这小崽子!”
这时,高庭长终于看不下去了,瞪着眼睛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我大声道:“你到底想干嘛?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大早上的闯进我家,不但动手打我,还打我老婆,你们这群痞子,都想进监狱是不是?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你们这群流氓都抓起来?”
“你只是个庭长,不是市局长!”
听到高庭长的话,我笑了笑,将烟头熄灭,冲着一旁挥了挥手,站在一旁的大汉点了点头,直接将哇哇大哭的小男孩儿送到了我身边。
接着,在高庭长跟他老婆那诧异的注视下,我缓缓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巴掌大小的匕首,打开,不管已经被吓得又哭又叫的小男孩儿,将刀锋一点一点的在小男孩儿的脸上慢慢的比划了一下,吓得高庭长浑身都在哆嗦,身上的那股子劲儿也弱了许多。
几乎带着哭腔,高庭长伸出双手,冲着我拼命的晃了晃,“别别别,先生,咱们有事儿说事儿,不要伤害我儿子,不要伤害我儿子啊!”
我冷笑一声,看也不看高庭长,继续在小男孩儿的脸上比划着匕首,“我只想知道,我兄弟的事儿”。
“你兄弟?”
高庭长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高辰硕,开口道:“田轩铭,杀人证据确凿,我实在是想帮他开脱也没有办法啊,JCY那边人证物证聚在,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哇”。
“没有办法?”
我眼角一跳,声音不大,“你收我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记得当时你很痛快,跟我兄弟拍着胸脯保证,说这事儿没问题!”
“那……那时候不是不了解案件的详情么,我……我,我也是后来快开庭的时候才看了看这间案子的批文,真的,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我冷笑一声,没说话,刀尖距离小男孩儿的脸越来越近,几乎就快划到小男孩儿的脸上了,那个小男孩儿哪见过这架势,一动不敢动,只是叫着爸爸,吓得哇哇的苦。
见到自己的儿子就要变成大花脸了,高庭长吓得浑身直哆嗦,“别别别,你……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啊?”
“曹哲!”
“曹哲?”高庭长的眼睛都快鼓出眼眶了,“你,你就是凌的老大,曹哲?”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知道,10秒内,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单你儿子会毁容,而且……”说到这,我扭头看了眼在旁边也吓得直哭的女人,呵呵一笑,“你老婆也保不住!”
高庭长气的哆嗦了一下,指着我大声道:“你……你这是犯罪!”
“你还有5秒钟!”
“你……”
“3秒!”
“别!别,我说,我说!”
见到我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高庭长就跟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是,是魏书记让我这么判的!”
“魏书记?”我眉头一挑,“哪个魏书记?”
“TJ市委书记魏文臻”。
“魏文臻?”我手里的匕首一顿,眼神逐渐凝重了起来,“魏文臻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这种案件,还轮不到去找他批复吧?”
高庭长叹了口气,站在那里不停地搓着手,“这种事的确不用魏书记过问,但临开庭的前一小时,魏书记的秘书给我打电话,说这件案子必须判死刑!”
我忽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拳头攥得死死的:魏文臻!
这件案子,是昨天上午判的,那时候,我还没有对闫龙下手,魏文臻根本没有要动我的动机,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
我的脑袋转的飞快:除非,是闫龙觉得祖凯死了,刘佳宏也被我打的没了栖身之地,我肯定知道是他一直在我背后下绊子的事儿了,想要提前下手!
可是,这又不对啊:只是一个普通的马仔,就算真的被判了死刑,对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那么,闫龙和魏文臻这样做的动机,又是什么?
正琢磨着呢,高庭长搓了搓手,看着我试探性的问道:“那个,曹哲啊,我已经把我知道都告诉你了,你能不能,能不能?”
听到高庭长的话,我忽然狡黠地笑了,“能不能什么?”